周文严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
“成儿虽然纨绔,但终究是周家的后辈,是福是祸都与侯府紧密相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还不会蠢到干对家族不利的事,自毁门庭。”
“如今朝堂动荡,我侯府难得出一个能派得上用场的后辈,前些日子的事老夫已经看开,看明白了。”
“你啊,都是一家人,也看开点吧。”
说罢又给周文严添了添茶,淡淡道。
“父亲……”
周文严愕然,不可思议的出声,一旁的周束河听到这话,眼眸则是动了动。
“之前原以为这混账只会挥霍侯府,糟蹋败光侯府这点家底,所以请旨赐婚,便是想让皇家能看住他,同时也想让女帝打消部分忧虑。”
“之前老夫并不觉得他有什么出息,但就目前这些事来看,这小子有不少惊喜,还没见到,但他做事这份冲动有谋,与老夫年轻时候颇为相像,”
听出他话中的欣赏,周文严浑身一怔,周寒之又继续淡淡道:
“现在整个大乾都在关注这件事,所以有些事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你还是停手吧。”
周束河抬眼立即看向周文严,只见他面色死灰。
周文严一直瞧不起他俩父子,觉得废物没用又窝囊。
一直针对,他看在兄弟情分上一直隐忍,现在看来,父亲已经意识到周成的不简单了。
周文严一直暗中跟大公主和景家等几大世家有所往来,尤其中正殿立储在即,朝堂风波更是涌动。
这时候,圣心叵测,明哲保身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