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瞪大着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周成人畜无害的脸。
难道这原因,真就这么简单?
“何况中书舍人代表陛下颜面,需要经常帮陛下出面,不能胡来,我又素来不守规矩,随为驸马,但平日就喜欢去风雅之地弹琴听曲儿的,一次被看到倒是无事,但要是常去的话是要被御史台弹劾的,成儿不想给侯府添麻烦,父亲大人和祖父都是过来人,应当懂我的意思的。”
周成朝着周束河和周寒之暗示一波,活了半辈子的他们又怎会听不出来。
周束河眼睛又瞪大。
周寒之面色变换着,确定自己没听错。
所以只是为了当驸马想在平日里在那些个青坊红牌的地方,中书舍人的职位才不要了?
堂堂镇南侯府家还有这种人才?
二人血压想着,血压迅速升高!
“孽子!”
“孽障!今日你难逃一打!”
周束河沉着面容,率先怒吼。
周成眼看着察觉不对,立马拔腿就跑,周束河迈步就追。
周成心下卧槽,自然知道他说错话了。
身为一国侯府,家规严厉,尤其老爷子和老爹对自己要求同样严格,本来之前就因为流连烟花之地,乐不思蜀,才被请旨赐婚,这下好了,好前途不要了,居然还要变成那个废物纨绔样。
他二人听着,怎么可能能容忍得了他这般放肆?!
身后,周寒之看着,目色深远,摇摇头,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