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办法,他这事没法解释。
只能硬着头皮道,“其实,孙儿藏拙只是想要想一辈子当个逍遥纨绔,肆意快活,勾栏听曲,两耳不闻窗外事,但奈何圣上猜疑心重,如今三位殿下又私下争夺帝位,属大殿下和三殿下呼声最高,又加上朝臣对镇南府虎视眈眈,没办法,孙儿只能挺身而出。”
周寒之闻言浑浊的双眸变的深邃,他笑了笑道,“你这么说,倒算是稍微有些信服力。”
“算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老夫也就不难为你了。但老夫只想问你,自纳吉那日景权来了之后,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此言一出,周寒之的眸子变的锋锐起来。
周成闻言一愣,看着他思考了下,“祖父指的是?”
周寒之见他还是一脸懵懂,不禁冷哼一声道,“成小子,最好老实交代,少跟老夫装蒜,当日老夫派人查过,你于纳吉之日,出房之后,便突然写了一副对子,还与那景权对诗,赢下了当时场中诸多爱慕三公主的公子哥,这绝对不是巧合,其背后必有蹊跷。”
“你不会无缘无故便做这等无厘头的事,若是背后有有心之人的运作,你大可放心说出来,祖父替你此仇必报!”
周寒之说着眸子深邃,身上暴戾之气顿起,眼中杀气一闪而过。
周成闻言不禁有些难办起来,他知道周寒之问的就是这件事。
但这事没法深究,他想转移话题,却愣是没转移过去。
毕竟细说下来,撒一个谎,就要无数谎言来填,所以他很难为。
周寒之看周成的表情,意外他不敢说出来,顿时脸色一沉,“不好说?”
周成叹息一声,知道周寒之今天不问出点什么肯定不会罢休了,于是他开口道,“当日场中周德,也就是二叔的儿子,他的贴身小厮周二,在人群中不断挑衅,拱火,引得在场诸多人群情激奋,对孙儿不满,于是冲动下就开始了这场诗会对决。”
周寒之闻言眯着眼,“你二叔的儿子?”
“周德示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