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淡淡的看向一旁的角落,平静道,“你看那是什么?”
周成顺着周寒之的目光扫了过去,有些迟疑道,“是一把普通的刀刃。”
周寒之放下茶杯,指了指墙角的棍子,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不寒而栗,此刀虽普通,但却是宫中所来,锋利之处一刀便能轻易斩断你第三条腿。”
我靠!
周成浑身打了个激灵,立马眼神一变。
他连忙正色道,“孙儿只是随口一说,同祖父开个玩笑,您大人有大量切莫当真,此等势力女子,孙儿绝不会同她沾染其他半分关系。”
“您放心,之后孙儿会让她后悔瞧不起我镇南侯府与我侯府退婚。”
周寒之闻言,脸上难得露出满意之色。
“烟花之地也好,日日笙箫也罢,这些你现在已是朝廷命官,驸马之身,像这景家之女你且记住,完完沾不得。”
周寒之好歹在朝堂中混迹多年,很多事他一眼就看得透。
“但话说回来,文严那儿子这么做,想必也是有他的授意,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背后想必是也有景家的影子,景家贵为边疆大臣,手握重权,权倾朝野,他竟然敢策划设计你于这一切,你当打算怎么做?”
周寒之说到这,目光陡然变的锐利,饶有深意的看着他,似是意有所指。
周成闻言,冷哼着笑道,“侯府儿郎,自当报复回去!”
“要是没有景家的点头,二叔再怎么样也不敢对同族下手,二叔鬼迷心窍,但万不能给其他家族分崩我侯府的机会!”
“景家敢这么明目张胆,说来也是因为景权那小子心悦三殿下,如今孙儿川东城背后的朝堂运作,也有景家为首的世家代表弹劾孙儿,他们的筹谋野心不是一般的大。”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镇南侯府独树一帜太久,不同世家一丘之貉,如若镇南侯府权柄滔天,若孙儿没能得女帝侧目,那依照景家的作风,此事便会会成为景将军府刺向我侯府的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