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卫所。
密室中。
“哎，真不知蒋瓛以前这个指挥使是怎么当的，怎么所有人都对锦衣卫这么惧怕，这还什么都没问呢，就把人家吓成这副德行。”
看着地上满脸恐惧的中年人，陆凌川摇了摇头，看了一眼站在中年人身后的方毅，忍不住发了一句牢骚。
不知道已经归西的蒋瓛若是听到这句话，该作何感想。
“你就是云鼎阁的掌柜？”
陆凌川顿了一下，终于切入了正题。
中年人呆呆地跪在地上，不知道是不是由于紧张没有听清陆凌川的话，一个字都没有回答。
方毅皱了皱眉头，抬手用刀鞘拍了拍中年人的肩头，冷声道：“大人在问你话呢！”
中年人吓了一跳，惊慌道：“啊？是...是...”
陆凌川继续道：“今日那些文人在云鼎阁声讨蓝玉和永昌侯的时候，你可在场？”
中年人迟疑了一下，咽着口水，轻声道：“在...”
陆凌川眯了眯眼睛，冷声道：“那负责安排此事之人，你可知道他的身份？！”
听闻此言，中年人浑身一震，脸上瞬间布满慌乱，迟疑着未作回答。
方毅再次抬起了手中的刀，不过这一次不是拍打中年人的肩头，而是直接架在了中年人的脖颈上！
虽然刀未出鞘，但是中年人依旧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是翰林院的人！至于叫什么名字，小人不知！”
中年人吓了一哆嗦，立刻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