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这个贱人来了以后才变成这样的!
说什么这贱人能治好义父的毒,她明明看到义父还是老样子嘛!
再说了义父除了不爱说话不喜行动吵闹之外,哪里能看得出半点中毒的样子!这贱人装模作样的还不是为了哄骗寒哥哥?!
夜安暖更加不忿,恨不得一把抢下郁竹手里的银针,再用这些针戳瞎郁竹那双看着就令人生气的,淡然无波的眼睛。
但她不敢。
不管郁竹能不能治得好夜小楼的毒,都不能在郁竹治疗的时候跟她动手。夜安暖虽然脾气暴躁,起码的脑子还是有的,若是这时候动手,万一这贱女人假装因为自己耽误了义父的病情,那寒哥哥一定会恨自己的。
夜安暖恨恨地看着夜自寒和郁竹两人配合默契,取针时两人的手指偶尔还会相触,而夜自寒的眼睛不仅时时停留在夜小楼的身上,更不时地停在郁竹的脸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盛满了关心。
寒哥哥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看过任何人!就连看她也没有!
夜安暖心中有极大的危机感袭来,她清楚地意识到,她的寒哥哥对这个女人是不同的,这个看着娇怯怯的贱女人,可能真的会夺走寒哥哥对她的宠爱。
意识到这一点,夜安暖反而镇静下来。
是的,辱骂这女人没有任何效果,这女人脸皮厚得很,根本不在乎别人的辱骂。自己若是骂得她狠了,只会让寒哥哥心生反感,刚才寒哥哥的眼神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那么,她该怎么办?
夜安暖垂下头,眼中闪过怨毒的光。
富贵站在不远处看着郁竹行针,眼角余光不时地瞟过夜安暖。
对他来说,夜小楼的安危是世界上最要紧的事,这件事的重要程度胜过任何人任何事。
这个没脑子的养女目光怨毒,该不会对郁竹下什么黑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