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她竟然会害义父!即便只是泻药,可是以义父的身体状况,也是可能会出事的!
他忽然想到那导致义父吐血的块状药物,急急问道:“那另一种药呢?”
富贵脸上闪过一丝狠色,拿出一个帕子包成的小包,打开递到夜自寒面前。
夜自寒一见那帕子,心就先凉了几分,这帕子他认得,正是安暖的帕子,边角上绣着几朵牡丹。
待得看清帕子里包裹着的药物,夜自寒更是心中冰凉,随即一股怒火蹿了起来,烧得他心中疼痛不已。
这是安暖的帕子!
这贱人!
“她让冬雪下药,冬雪那丫头没敢动手。”富贵幽幽地说道,眼里闪烁着阴暗怨毒的火苗:“等了十几天等不到发作,这贱人以为泻药没起作用——嗯,也许以为起了作用却微乎其微,嫌没引起咱们的注意,终究还是自己动手了!”
“这是从哪里来的?”
“我方才从她房里搜出来的,哼哼,藏得倒是隐秘,莫非准备着这次不起作用,还要再来一次不成?果然狼崽子是养不熟的……”
富贵忽然惊觉自己说漏了嘴,忽忙住口,有些担心地看向夜自寒。
夜自寒却是没想太多,他此刻正难过着。
“安暖她竟然如此狠毒狭隘,不就是想赶小田大夫走么,为什么要对父亲下手?”
“笨啊,全夜府的人都知道你最在乎的就是你父亲,她不朝你父亲下手,能赶得走郁竹吗?”
富贵也是气愤之极,他也没想到夜安暖真的敢如此。若不是听冬雪说夜安暖一直催她,一段时间之后突然就不催了,他也未必能想得到去搜夜安暖的屋子。
这贱婢!和她那淫贱的娘一个样!一次害不成就两次三次,换着花样的害人!
若不是田大夫正在施针驱毒,老主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