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皮抢在他前头扶起赵花豆。
赵花豆惊疑不定地看向郁欢。
他是怎么摔倒的?
似乎也没感觉到这小娘子动手,只是手臂被抓了一下,然后脚踝处一软就倒了?
众无赖还在哄笑,互相开着无耻下流的玩笑,只有白面皮注意到赵花豆的异常,有点担心地问道:“豆哥你没事吧?”
赵花豆愣了一下,忽然指了郁欢对白面皮道:“你把她头上的珠花给我拨下来。”
众无赖一阵轰然大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看来豆哥最近被莲姐儿掏空了身子,拨珠花都要别人动手了……”
“这拨下来算谁的啊?”
“你们,你们再这样我就……我就……”田治辉又气又急说了好几遍,终究没敢把报官两个字说出来。
若是报了官,先不说这些无赖能不能受到处罚,自家可是在逃的人犯!
无赖们根本没听见他的话,白面皮冲着几个无赖拱拱手,又认真地整理衣服。
“几位兄弟,既然豆哥把这重任交给兄弟我,那说不得兄弟便要先拨这头筹……珠花了。”
郁欢站在原地冷笑着看着他,面上并无惧怕的神情,反而一副索然无味的样子。
京城里的无赖原来都是些软脚地鼠啊!看着一个个人模狗样的,其实却是孱弱无力,她还没用力呢,这厮便倒了!
“欢儿,”田治辉怕惹出事来,低声提醒:“把人打伤了可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