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算皆大欢喜,一家人便开始计划郁欢与宝儿的婚事。
两套宅子都收拾得很是干净,各有一个半大的花园,房屋也很是宽敞,屋子里留着不少家俱,看着还很新。
江氏同郁竹便将宅子里原本的家俱都搬到他们那边,又在两进宅子相邻的院墙上开了一个小门方便走动,开始计划着给郁欢和宝儿的新房里都置办成新的家俱。
“新婚夫妇,不论什么都得买成新的。”江氏说,郁竹也很赞成。
于是在穿越过来的第十四个年头,郁竹狠狠的过了一把逛街瘾,每天替夜小楼行完针就陪着江氏郁欢上街,把京城的大小店铺转了个遍。
玉生堂的名气也渐渐打了出去,不仅平民百姓,便是达官贵人也有不少请田治辉诊病的,门前经常停着来接大夫的马车。
夜小楼的病情也越来越稳定。
银针被一根根地起出来,投入水盆,盆中的清水还是清澈见底,没有一丝变化。
夜小楼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但之前的那种青灰颓败之色却是消失不见。
郁竹起出最后一根银针,夜自寒把药箱放好,递到郁竹手里一盏热茶,示意她先歇着。他将一块白布盖在夜小楼的身上,开始为夜小楼按摩推拿。
两个月来每天下午固定的时间都是这样,看到郁竹接过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歇息,富贵脸上露出止不住的笑容。
“其实我也渴了。”富贵贼兮兮地笑道。
郁竹放下手中茶盏,拿起茶壶正要为他倒茶,旁边伺候的新子一个箭步过来:“田大夫您歇着,我来。”
富贵长长地叹了口气,满脸不情愿地接过新子的茶。
“辛苦这么多年,白养活这么大了,就知道给郁竹倒茶,都看不见我也在这儿坐半天了。”
富贵嘴里小声嘀咕着,眼底却是一派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