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其实我是什么身份,叫什么名字,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会对你和田伯伯一家有任何不利的行为,就像你,不管你是以前的田郁竹,还是现在的玉锦,在我心里,你都是你啊。”
玉竹微微一愣,紧接着恍然大悟。
也对啊,他是肖岸锦又有什么关系,他的人还是这个人,他不会对自己和家人不利就好了啊。
修长白皙的手抚上她的头发,男子掌心的温度熨烫着她的头顶。
看着她的样子夜自寒终究还是没忍住,摸了摸她的头顶。
郁竹回头瞪他一眼:“喂,你把我的发髻都弄乱了。”
夜自寒失笑:“你这也能叫发髻?”
为了图省事舒服,同时做大夫的也不能戴过多首饰,所以玉竹的头发一向都是在脑后简单地挽个发髻,插一只竹制的簪子。为了这个江氏不知说了她多少遍,可她却从来没听得进去过。
这时被夜自寒拿来取笑,玉竹一下子红了脸,恨恨地看他一眼不再作声。
难得她露出可爱的小女儿情态,夜自寒忍不住哈哈大笑。
玉竹听他笑得爽朗,自己也觉得这气生得莫名其妙,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总觉得我一个做大夫的,打扮得太漂亮了不太好,再说了,”她笑着看向他,眸光竟似比阳光还要明亮:“本大小姐丽质天生,何必要挽那些复杂的发髻,戴那么多复杂的头饰,就像现在这样也很好看啊。”
说着玉竹随意地转了个身,摊开双手看着夜自寒。
“是的玉竹,你很美。”
夜自寒笑着,目光欣赏认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