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通:“醉卧沙场君莫笑。”
玉竹:“古来征战几人回。”
夜小楼:“杀人亦有限。”
玉竹:“列国自有疆。”
三人住了口,神色各异地看着玉竹。
这情景既好笑又可怖,就像三个老师考小学生古诗联句似的,只不过学生答了出来,老师却殊无半分欣喜之意,神情诡异地面面相觑。
玉竹想笑却笑不出来,心想看样子夜自寒这位穿越而来的母亲也是个女汉子,平素吟的诗也都是军事铁血豪情万丈的诗句。
案上的水滴已经滴尽,隔很久才会发出轻轻的滴答一声。
“她说过她会的这些诗也是在一场大梦里学会的,我一直以为她是谦虚,没想到是真的,真的会有这样的梦啊!”
富贵感叹,同时微微摇头,夜小楼神情温和,看着玉竹的目光明显亲近了许多。
弘通似乎也打消了杀死玉竹的念头,只是低声央求富贵:“你说她是被人害死的,你倒好歹跟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不是难产而死的吗?”
玉竹颇有同感,很多时候她也觉得,以前的世界或许是一场梦。她也对那位穿越而来的前辈极感兴趣,露出几分好奇的神色看着富贵。
富贵长叹一声,开始讲述。
“我那时候还小,家里穷得要命,继母也见不得我和妹妹……”
弘通急不可耐地打断了富贵的话:“我是问你阿玥怎么死的,你讲你小时候干嘛?”
富贵斜楞他一眼,暴喝一声:“爱听不听,再啰嗦老子不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