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中酒干了,冬雪殷勤地执壶倒满。
“希望富贵叔金盆洗手,不要再去冒那等风险,安暖相信,寒哥哥你一定能让他安度晚年的!干了这杯!”
“是啊,富贵叔年纪大了,真不该再冒风险了。”杯中酒又空了。
……
一壶酒渐渐地见了底,夜安暖似乎喝得多了,两腮通红,一双眼水汪汪地看着夜自寒:“寒哥哥你说,是幼时的安暖漂亮呢,还是如今的安暖美?”
夜自寒其实没喝多少酒,但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脑子发蒙,夜安暖的笑脸同小时候那个小女娃儿的笑脸重合起来——他多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兄妹亲情了?
夜自寒笑道:“安暖无论年纪大小都很美,一定能嫁个好人家的。哥哥已经同义父和富贵叔商量了,在京中帮你选一个家世人品俱好的少年郎,把我们安暖妹妹嫁出去,到时候哥哥给你准备足足的嫁妆,让你后半生衣食无忧。”
夜自寒并没有注意到对面和他一起长大的妹妹已经变了脸色,心里只为她今日的转变欣慰,笑道:“到时候,哥哥一定要带你找到富贵叔的藏宝处,咱们挑最好的东西随便拿,给我家妹子做嫁妆!哈哈,富贵叔一定想不到……”
想到富贵叔发现他的藏宝室空了,那种气急败坏的样子,夜自寒忍不住笑了起来,正待往下说,他的手被抓住了。
不知什么时候,夜安暖坐到了夜自寒的身边,一只柔腻温软的小手抓着夜自寒的手,软绵绵地问他:“寒哥哥,我哪里不如那个玉竹?为什么你就这么急着把我嫁出去?我不嫁,我谁也不嫁!”
听她提到玉竹,夜自寒一下子清醒过来,他皱起眉头冷冷道:“安暖你醉了!”
夜安暖伸手来摸他的脸,那只柔软燥热的手指又从脸上向下滑去,她的声音软得像蜜水浸过一般:“寒哥哥你可知我……”
夜自寒觉得心中燥热,腹下似有一团火腾了起来,烧得他眼睛通红,他想要推开他的妹妹,却被她搂住了脖子,一张粉腻潮红的脸凑过来,入目之处,只见她鲜红的裙衫与雪白柔腻的肌肤相映,看着令人惊心。
夜安暖同样燥热得厉害,她迷迷糊糊地搂住了她的寒哥哥,只觉得触手之处,寒哥哥的肌肤也是光滑火热的,她软软地说了句,寒哥哥你身上好热,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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