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笑着收回手,冲着白嫩嫩的手指上呵了口气。
“真疼?”
“真疼!”
“说实话!”玉竹把两只手指放在眼前,笑着看着燕青。
本来还想再逗逗她,不过想想这丫头灵巧的身手,燕青顿时泄了气:“不疼不疼,玉竹心疼我,肯定不会下狠手拧我的,怎么会疼呢?”
玉竹又好气又好笑,她只轻轻地拧了他一下,这家伙就喊成这个样子,还一副委屈兮兮的模样,他每次出去惹了祸受那么重的伤回来,也没见他喊过一声疼。
“我拧得疼还是胡族的弯刀砍得疼啊?”
“当然是你拧得疼……啊不,胡族的弯刀砍得疼!燕北你可来了,你怎么才来啊!”
燕北牵着两匹马儿,气喘吁吁摇摇晃晃地城门里走出来。
“爷,玉大夫你们还等着我啊……”
废话,不等你我们怎么走啊,两匹马都被你牵着!
燕青看着两匹马儿身上堆满了东西,忍不住地郁闷。
“这都是些啥东西,燕北你改行当货郎了?还有,这……这食盒是怎么回事?”
燕北全然没听出自家主子语气里的嫌弃之意,得意洋洋地开始显摆。
“爷,玉大夫,这是城里杨福记的点心和酥糖,这个里面是几样时新的干果和水果,还有这衣服,这是给爷买的换洗衣服,爷您来了还没换衣服呢……”
燕青沉着脸,看着其中一匹马背上的食盒。
这食盒显然是费了一番力气才架在马背上的,绑得结实又稳当,一股饭菜的香味隐隐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