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燕青自己,从那之后便被兰将军禁足,圈在军营中足足三个月没放他出来。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这家伙要想出去的话,没人能拦得住他。
她记挂着方才燕青生气的事,再次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去问话。
两人的身体紧紧地挨着,燕青感觉到玉竹踮脚尖的动作,微微低头,把耳朵凑到她的嘴边。
“刚才怎么了,你为什么生气?”
燕青微微摇头,就着微光在玉竹耳边轻轻道:“没事,你别问了。”
他忽然伸展长臂,把玉竹整个儿抱在怀里,下巴支在她的头顶,拥着她的身子轻轻地摇晃了几下。
“别管他们,我会处理的。”
事实上,燕青这时候心里的怒火炽烈,恨不得马上冲出去杀人。
如果不是听到他们说城里还有内应,想要放长线钓大鱼连内应也一网打尽,他绝对不会容忍这些人多活半刻。
如燕青所料,这些南越人在洞口看到了火堆,同样如他所料,这些人被凌乱的脚印所惑,以为他们已经出了洞。
这些长年在山里,擅长寻迹打踪的南越人在洞里凌乱的脚印中发现了玉竹的脚印,判断出她是一个妙龄少女,当下便有人嘴里不干不净地乱说起来,先是说一定有人在这里偷情,后来又有人提出,要去寻找那对情侣,将情侣中的女人捉来玩一玩。
一个年老的声音喝止了他们,那人似乎是首领,说话很有威信,经过他的喝斥,那些人都安份了许多,不再说要找人的话,但是那些乱七八糟的龌龊话却还是说个没完。
首领似乎只要他们不去找人就行,对这些龌龊话并不加理睬。
燕青听着他们的议论,似乎外面又下起了雨,这帮人逗留在洞里躲雨,等雨停了准备去幽州成事。
脏污的玩笑话说得多了也没意思,外面洞中很快安静下来,只听到雨点打落在洞口的声音。
里面的两人也不说话,玉竹试着转过身子,面朝着燕青,两手环在他的腰间,把脸贴在他坚实宽阔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