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敏洪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得意:“路都大人放心,州府衙门把守得严是不假,可那是对别人。康王那小崽子对老夫极是信任,多了不敢说,带个三四个人进去,是没问题的。”
“好!那就说定了,今晚就全靠瞿大人了。”
“说起来这事,若不是这半路冒出来的神医小娘子,幽州早就是咱们的了,到时候,其它州县也如法炮法,以瘟疫开路,一个个地过去,不费一兵一卒便能打到上京城,可惜啊!”
玉竹听到这里心下了然,她一直觉得这场瘟疫背后有人为推动的痕迹,只是一直忙于救治病人,控制病情这事又并不在她的能力之内,只约略地把自己的怀疑对康王提起过。
如今果然证实了!
玉竹心下义愤,两国交锋,拼的是国力和战力,你们使什么手段都好,兵不厌诈也好,可是用瘟疫来当做武器,使无数百姓受难,这就太过份了!
要知道这次瘟疫中死去的,多数是老幼妇孺!
玉竹正气愤难平,燕青突然执起她的手,在她手心中轻轻一吻。
玉竹红了脸,不解地望着他。
燕青怕被前面的人听到,不敢说话,伸出食指在她手心中写字。
谢谢你
他再次吻了吻她的手心。
她睁大眼睛,有些羞涩有些不解。
玉竹拉过燕青的手,也用食指在他手中写字,她的手指纤白如玉,粉红色的指甲末端有几个小小的白色月牙儿,划在他的痒痒的软软的,就像划在他的心上一样。
?
玉竹在他手心里画了个问号。
燕青奇怪地看着她,这个弯弯曲曲又加一点的符号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