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明没有继续问下去，他多少也能猜到一些。
或许是因为老大今天口说中的那个女生吧。
但他真的很想知道，那女生究竟是谁，怎么会把老大迷得这么魂不守舍的！
他认识老大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从老大脸上看到这种神情。
不再是意气风发，也不再是傲视群雄，更不再是对金钱的淡然和不屑。
多了一丝的伤感和细腻，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老大，和你预料的一样，虽说有人骂，但咱们云顶餐厅的订餐电话已经被打爆了！”
“店长一会笑一会哭的，笑的是因为接不完的电话，哭是因为实在没位置了，都预定到一个月后了。”
方文明笑着说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老大脸上的表情。
曹风起对于这些并没有特别感兴趣，云顶餐厅是他赚钱的点，但绝对不是最赚钱的。
只是能说一般吧，而且很一般。
“恩。”
他淡淡的恩了一句，方文明如鲠在喉，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个老大....你是心情不好吗？”
他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坐到了他面前。
男人之间是很少聊感情的，不会像女孩子这么的细腻，他们更多的心思是放在吹牛赚钱上面。
或者是谈论雪茄和红酒，或者是谈论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