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料,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也随着我开门的动作,一齐倾倒过来。
我皱了皱眉,只得硬着头皮扶住他,“你自己能使得上力气吗?”
没有回应。
只能打电话将睡得正香的刘婶叫醒,把傅祁川一起扶回房间。
“少夫人,要不要我帮什么忙?”刘婶问。
“不用,您快去接着睡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本来就扰人清梦了,不好再多麻烦。
刘婶走后,我忍着被酒气熏得反胃的难受,弯腰帮傅祁川脱下皮鞋和领带,直起身子准备下楼。
转身却发觉自己的手被他忽然握住了。
他闭着双眸喃喃道:“老婆......”
“......”
我其实并不觉得他在叫我。
更大可能是,他和傅衿安已经发展到了互称老公老婆的地步。
我伸手掰开他的眼皮,“傅祁川,你看清楚我是谁。”
“老婆......”
他并不配合,翻了个身避开我动作的同时,将我的手抱得更近了,低声道:“阮南枝,我老婆是阮南枝。”
心尖蓦地一颤。
又理智地告诉自己,他是喝多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