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什么?”
“我回答你两个问题了,你一个问题都还没回答。”他嗓音低低。
闻言,我拿人手软,垂眸道:“有空。”
当年爱而不得的日子,反反复复听的都是Eason的歌。
如今,和他一起听这场演唱会,也算是一场郑重的告别了。
好好的、体面的,结束我长达八年的爱情。
与傅祁川又重新同居,相处起来总是不如之前在婚房那么自在了。
破镜重圆,哪儿是那么简单的事。
好在傅祁川工作繁忙,常常披星戴月。
他出门时我还没醒,回来时我已经睡了。
这晚,我半夜起来解决生理问题,听见门铃响个不停。
透过猫眼一看,是秦泽,有点吃力地扶着高大挺拔的傅祁川。
男人微垂了眼眸,眼神有些迷离,脸颊线条却棱角分明,比清醒时更多几分生人勿进的凌厉气场。
这是喝了酒,现原形了?
我打开门,“喝多了?”
“不是,傅总说您最近好像不喜欢酒味,应酬上都很少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