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还不了解她吗?”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无奈开口,“她从小被我爸他们惯坏了,你别和她计较。”
我扯了下嘴角,“嗯。”
男人,双标的代名词。
前脚因为傅衿安的话来质问我,后脚就能冠冕堂皇地叫我别计较。
这话他怎么不和傅衿安说?
江莱听说这个事,在病床上都气得国粹跟连环炮一样的往外蹦。
“这一男一女都有毛病吧,黄金矿工挖一辈子都挖不出他们这种神金!”
“好了好了,都快拉虚脱了,还有精神骂人啊?”
我赶紧递了杯温水给她,让她多补点水。
晚上一下班,我就接到了她的电话,无他,食物中毒进医院了。
我来的时候,她一个人躺在病床上输液,别提多可怜了。前提是,如果没有床头柜上各种病友投喂的牛奶水果的话。
人长得漂亮,在哪儿都是受欢迎的。
江莱一双美眸瞪向我,“没良心的,我这不是替你抱不平吗?”
“我也不生气其实。”
这段日子下来,已经习惯了。
江莱剥了个橘子要往嘴里丢,被我一把抢过来,“医生交代了,不能吃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