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能改的。
就像我也习惯了,每天睡觉时,一翻身能抱住他的腰,钻进他的怀里。可是,这段时间,我经常一翻身摸空后,会半夜醒来发很久的呆,又浑浑噩噩地睡去。
很多人都说,两个人分开,最难的不是分开,是去适应没有彼此的生活。
空荡荡的房子里,你开口叫那一声的时候,不会再有人回应。
但是好在,时间是最好的止痛药。
总有天,会过去的。
傅祁川默了默,突然启唇问,“一定要改吗?”
“不然呢,傅祁川,我们都会开始新的生活。你会,我也会。”
我拧开药膏帮他擦上,又贴好一个创口贴,“好了,药擦完了。”
话落,我直起身子,转身要走。
爷爷那里,气恐怕还没消,要去劝劝才行。
“哪里擦完了?”
傅祁川开口反问,在我疑惑的神情下,他指了指后背,一瞬不瞬地望着我。
“背上,也很疼。老爷子今天铁了心替你出气,要不是杀人犯法,他恐怕能打死我。”
“爷爷一时气头上而已,哪里会真对你下重手。”
我抿了抿唇。
他开始解衬衣纽扣,只是因为肩膀也有伤,动作很慢,“你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