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偏偏要打碎,“傅祁川,我没有闹,我和你现在只差一纸离婚证了。就像你和傅衿安的关系,也是只剩一个结婚证的区别而已!”
他冷了脸,“我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她也威胁不到你!”
我觉得好笑,“那你们是什么关系?只是普通的姐弟,不过是牵牵手亲亲嘴睡睡觉,姐姐缠着弟弟不放手,弟弟守着姐姐坐月子而已?”
傅祁川脸黑得像锅底,咬牙问:“阮南枝!你什么时候思想这么肮脏了?!”
“那你们孤男寡女的,是在斗地主?还是一起学习什么技能?”
“闭嘴!”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扯着我就走,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他却仿若未觉!
昨天刚做完手术,我肚子依旧在疼,身上也有好几处摔伤,若不是为了早点和他断干净,再加上姑姑出事,今天不可能接二连三的出门。
他那么宝贝傅衿安,怎么不想想,我也会疼。
“傅祁川!”
陆时晏伸手钳住他的手臂,垂了垂眸子,似隐忍地开口提醒,“你轻点,她身上有伤。”
“我说了,不劳你费心。”
傅祁川睨着他,薄唇轻启,夹杂着嘲讽:“我这就带她回家,好好休养!”
我正欲开口拒绝时,一个护士急匆匆从电梯内跑出来,呼吸急促,“傅总,傅小姐说她又流了不少血,吵着让您回去,不然不愿意吃药。”
傅祁川面色沉冷下来,我忽而失笑,故意看着他,“走吧,不是要带我回家么。只要你现在跟我走,我就相信你说的所有话。”
“她不吃药,你们就想办法!总之,别让她出事就行!”
傅祁川扔下这句话,许是真的怕我疼,拉着我的动作终究是轻了一些,步伐也没那么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