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到温热的血一直往外涌,眼泪也崩溃地往外流。
他替我擦掉眼泪,又抽纸巾细细擦拭着我脸上的灰,“不是铁了心要离婚,现在这么慌做什么?”
“你神经病啊!”
离婚归离婚,但我从未想过让他出什么事。
更何况,还是为了救我出事。
他睨着我,语调欠揍,“是,神经病替你挡枪,神经病一听说你被人绑了,什么都顾不上就想方设法救你。”
“你怎么知道我被绑了?”
说起这个,我才有些纳闷地开口问道。
傅祁川似体力不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透着些慵懒与疲倦,“程叔,他给秦泽打的电话。”
闻言,我突然想到什么,犹豫着问:“你手机呢?”
“走得急,忘了拿。”
“掉傅衿安病房了?”
“你怎么知道?”
我扯了扯唇,“他们逼我给你打电话了,傅衿安接的。”
傅祁川皱眉,“她没胡说什么吧?”
“她说你去给她买卫生巾了。”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