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苑那套房还没出手,投资也没有着落,光凭我和江莱,刚凑出租金就山穷水尽了。
中介好像本来要拒绝,转念,又立马点头哈腰,“行行,没问题姐,这种情况平时也很常见。”
不一会儿,就带着我们去把合同签了,定金付了。
本来还担心有什么坑,但签之前把合同发给律师一看,律师却说条款更偏向于维护我们的利益。
去吃饭的路上,江莱疑惑,“你说这是不是福祸相依,刚倒完霉,就遇上好心人日行一善了。”
“可能是吧。”
......
原以为,沈家可能会横生什么枝节,但是等了几天,中介那边也没传来什么业主要违约的消息。
我微微松了一口气。
不过,也有些好奇那栋楼的业主是什么来头。
沈母被气得不轻,不可能就这么由着我顺利租到办公室,可是,又确确实实没了后话。
只有可能是沈母阻拦了,但没用,对方根本没当回事。
这天,我刚有了新品的想法,就接到秦泽的电话。
我接起,淡声道:“傅祁川有空和我去领离婚证了?”
“少夫人......”
秦泽语气有些凝重,思索片刻后,还是说了出来,“傅总出事了,他......不让我告诉您,但是我看傅总每天都戴着您之前亲手给他设计的那对袖扣,觉得还是该告诉你一声。”
“什么意思,什么时候的事?”
我突然慌了神,噌地起身,还没弄清楚状况,但已经手忙脚乱地开始找车钥匙。
秦泽如实回答,“傅总受了重伤,是前天晚上被人蓄意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