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推门而入时,傅祁川正要往床上躺,但因为牵扯到伤口,疼得眉心都蹙了起来。
“怎么也不知道叫人?”
我过去扶住他,让他借着我的力躺下去。
“我不需要别人。”
他淡声说着,顺势将我一带,让我一个趔趄,险些趴到他的伤口上,瞳仁里隐含着期待,“你是不是放心不下我?”
好似很心满意足的样子。
我忙不迭爬起来,抿了抿唇,“我只是知道了,是我给你带来的麻烦事。”
非要说的话,我是愧疚的。
那次的枪伤,就差点要了他的命,这次又伤得这么重。
傅祁川微微一怔,淡声道:“别听秦泽胡说,不关你的事。”
“真的不关?”
我轻轻挑眉,“不关的话,我就走了。”
他好像怕我会立马走掉一样,一把握住我的手,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嗓音沉缓道:“不关你的事,是我心甘情愿的。”
我浑身一僵。
说不触动是假的。
有的人一而再地为我受伤,还是我曾经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人,又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怎么可能一丝波澜都掀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