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吸一口凉气,埋怨道:“知道我撞到了你还用力?”
没一会儿,秦泽就将药送了进来。
我接过,傅祁川好整以暇地睨着我,“给我。”
“我自己能擦。”
“你后脑勺有眼睛?”
他不容置喙,直接将药膏夺了过去,掀起我衣服一角,轻轻擦拭着药膏,“都撞得淤血了,还不吭声,你当自己没有老公?”
他曾经,从未有过这种细心的时刻。
别说是磕了一下,就算是一身滚油,他也依旧云淡风轻。
擦药的疼痛和回忆带来的苦涩,一并交缠,我按捺下情绪,习以为常道:“这三年,我都是这么过来的。”
......
傅祁川一向不算难伺候的人,再加上他说的那番话,我照顾他的时候,他就更配合了一些。
最多在吃饭的时候,非要人喂。
一问就是手又疼了。
只是到了晚上,我才知道他憋了个大招。
他直勾勾地看着我,“我想洗个澡。”
昏迷了两个晚上,都没洗成澡。
他一个洁癖的人,现在觉得忍不了了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