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瞬间煞白。
是。
这句话问得愚不可及。
我任由保镖将我拉到外面,雪花落在我的身上,又很快化成水。
只是,我不肯跪!
我紧紧咬着牙关,拼命挣扎着。
沈母透过落地窗,像看小丑一样看着我,看了许久,终是恼了,披上件皮草,撑着伞出来,“废物,一个女人都搞不定!”
下一秒,她趁保镖禁锢着我的时候,高跟鞋尖一脚踢在了我的膝窝。
在疼痛和条件反射下,我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冰冷的雪水顷刻间就浸透了我的膝盖。
又冷又疼。
望着居高临下的沈夫人,离婚时都没有哭的我,脸上不知怎么湿了一大片,怔忪开口:“沈夫人,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和沈星妤,我从未争过抢过。
她步步紧逼,我也深知自己没有倚靠,对抗不过,一直能忍则忍。
“非要说的话,你哪里都没有做错。”
她低头看着我,像看着一只蝼蚁,“你唯独错在,是傅祁川的前妻,星妤忌惮你。我知道,我也看得出来,你无心和她争抢什么。”
“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