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尾灯都在我的视野里消失不见。
有过了二十分钟,我才打开床头柜抽屉,拿出一把水果刀,划在自己的手腕上。
鲜血温热。
刺目。
但不深,死不了。
我光着脚拧开房门走了出去,径直下楼,程叔过来,“少夫人,祁川交代了......”
他话说到一半,就被我一路流下来的血吓了一跳。
“程叔,我不想难为您。”
我好似感受不到疼痛,拿起自己的车钥匙,“让那些保镖放我出去,不然,傅祁川回来也只能替我收尸了。”
“......”
程叔满目心疼,跟着我走到车旁,忙不迭帮我拉开车门,“你,你这是何必......祁川绝对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
我坐进去,笑了起来,“看来您也忘了,我和他,到底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针没扎在自己的身上,永远不知道有多疼。
......
车子一路疾驰。
我靠边停车,用早就捏在手里的纱布,三两下把手腕上的伤口包扎起来。
去景城的路上,我死死盯着前面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