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正好......”
我抿了抿唇,“顺便能在F国打听打听他的消息。”
“嗯,可以。”
陆时晏把温水递给我,“南枝,我尊重你的一切选择。”
“而且,我其实也支持你留在F国。”他说。
我微微抿唇,“为什么?”
“我有个F国朋友,是顶级的心理专家。南枝,她一定能治好你的抑郁症。”
“学长,我说了,那个舍曲林是江莱的......”
我不想承认。
陆时晏伸手触摸我手腕上刚愈合的疤痕,“先是割腕,又是冲进湖里,你明显是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没有活下去的欲望了。还想瞒着我?”
“我......”
我偏头看向窗外,“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控制不住的想法。
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住。
其实很早之前,就有这样的征兆了。
只是,从景城回到江城的那一个月,越来越明显。
是江莱看出了问题,强行拉着我去了医院,确诊重度抑郁症。
割腕那天,倘若不是还要去景城确认周放的情况,我可能连伤口都懒得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