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她这句话,包厢内插科打诨的气氛寂静一瞬。
我顺着她回头的方向,一眼看见了周放。
男人骨感的长指捏着酒杯,深色衬衫袖口随意卷起,露出精瘦的小臂,腕表折射出清冷幽光。
闻声,他扬了下眉,漫不经心地瞥过来,我们在半空中对视。
他确确实实还活着。
我又惊又喜,由内而外地感到高兴,唇角无意识地牵起,“周......”
想说些什么时,骤然发现,他看向我的眼神,毫无温色,仿佛天生就是无情无欲的人。
和看个陌生人,别无二样。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似在等我先开口,又似有些莫名。
好像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截断了我所有的话。
包厢内其他人也都有些纳闷地看着我。
其中有两个,是前两年在沈星妤的生日宴上见过的。
周放的发小。
之前开门的那个女人,开口询问,“你找他,是有什么事?”
我抿了抿唇,扯出一丝笑容来,“没......没什么事,只是没想到会在江城碰到他。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
他活着就好,没事就好。
我落荒而逃般地回到包厢,江莱凑过来,“怎么了?遇到什么熟人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