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起到一半却腿麻得不行,跌回去时,周放一把将我扶住,手腕用力,把我带进了怀里。
我跌坐在他的腿上,鼻尖满是他身上的薄荷味。
耳根骤然发烫,我挣扎着要起来,他却扣住我的腰,“阮南枝,我也要过七夕,你不能厚此薄彼。”
什么叫厚此薄彼?
我瞪向他,“我都说了,我没有和傅祁川过七夕。”
“那我要过七夕,行吗?”
他拢了拢我的腰,将我拉得更近一些。
我怎么会不懂他的意思,可话要出口时,就变得扭捏了起来,“有、有什么行不行的,你要过就去过,我也拦不了你。”
“我说的是......”
他故意拖长腔调,双眸定定地盯着我,勾了下唇,“和你过七夕,别给我装傻。”
“......我、我们现在什么关系,就过七夕?”
他好整以暇,眼底带着戏谑,声音却冷了:“你说什么关系?我们之间关系还挺多的,青梅竹马、订婚夫妻、朋友、或者说......备胎、抛弃?”
“......”
我垂了垂眸子,“我没有把你当过备胎,至于抛弃......当年的事,确实是我不对。”
不该自以为是。
以为撇清关系,回到傅祁川身边,就是对他好。
周放眸光倏地冰冷,“到现在,你对这件事还是连个解释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