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蛮不讲理。
我看向他,“别闹。”
如陆时晏所说,大学也好,两年前也好,都是他帮我度过去的。
如果两年前不是他救我,费尽心思给我找医生,又给我介绍老师,让我在事业上不断获得成就感。
我又怎么会这么快脱离抑郁症的深坑。
感情上我无以为报,但这份恩情总该记着。
更何况,陆时晏今天是特意给我送大白过来的。
周放仿若未闻,力道一点都不松,我有些无奈,就听陆时晏道:“没事,你陪他们吃饭吧。”
话落,便换好鞋子,转身离开。
家门合上的那一瞬间,我心里升起一抹愧疚,猛地挣开周放的手,“你满意了?”
“还算满意。”
周放觑着我,意味不明道:“生气了?”
我顾虑着还有粥粥在场,以及他的病情,摇了摇头,淡声道:“没有,吃饭吧。”
说着,重新坐下,闷声吃起饭来。
吃完饭,他瞥向我,“生气我不让你送他?”
“我说了,我没有生气。”
“你没有生气,还一直不说话?”
“我又没什么事,说什么?谁没事一个劲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