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子哑得不像话,“你这生理期,太会挑时候了。”
“......”
我脸颊愈发滚烫,“每个月都是这个时候来,它也没办法。”
“没关系。”
他眸色深深,嗓音很低,“我等。阿阮,这二十多年,我最擅长做的事,就是等。”
我手指插在他的发间,轻轻吻了吻他的眉骨,囫囵叫出小时候都不愿意的称呼,“周放哥哥,谢谢你。”
他狠狠一怔,眼底是惊讶和愉悦,“你叫我什么?”
“叫你周放,没听见?”
“不对,”
他捏着我腰间的软肉,“后面那两个字,再叫一遍。”
“你不是不喜欢别人这么叫你吗?”我被他捏得很痒,强行忍住笑意故意问。
记得之前沈星妤这么叫他。
每一次都被无比反感。
周放记性也不差,自然知道我在说什么,哼笑道:“你也说了,我是不喜欢别人这么叫,你是别人吗?阮南枝,你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是我的人。”
“好像也有道理?”
周沈两家的婚约,在我出生是个女孩时,就定下了。
周放眉尾轻挑,“所以,快点再叫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