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他也走了,只有刘婶还守在这里。
替他们守着三年婚姻留下来的痕迹。
阮南枝无心再面对。
而他,又愧又不舍,不敢再面对。
良久,卧室的门被敲响。
是刘婶。
刘婶得到许可后,推门而入,将一碗醒酒汤放在桌上,“你今晚又应酬了吧?这是我跟着少夫人学的,她调整过好几次配比,最后这个最适合你。你睡觉前记得喝,这样明天才不会头疼。”
傅祁川掀了掀唇,险些没能发出声音,“......好。”
“少爷......”
刘婶瞧着他这一副颓然的模样,忍不住问:“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老爷子走了。
少夫人走了。
傅祁川身边......连一个真正关心他的人都没有了。
傅祁川笑了下,“刘婶,我以前对她......是不是很差劲?”
“......”
刘婶愣了愣,旋即,轻轻摇头,“怎么会?你对少夫人,一向很好。”
人前,给足了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