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同床共枕的另一半防着,不管出于什么,都不会太舒服。
这点上,周放就截然相反。
他这几天晚上经常把工作带到我这儿来,霸占我的办公桌,文件还和我的手稿混在一起。
我强调好几次,让他分开放,免得我找手稿的时候,看见什么不该看的。
他就那么没个正形地睨着我,“我连人都是你的,你还有什么不该看的?”
......
只是,我清楚姜聿珩的处境和性格,和周放完全不一样。
姜云舒给她倒了杯茶,“小倾,你是因为这个和他离婚的?”
周倾,“那倒不是,这个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那就好。”
姜云舒挑了挑眉,“他的生长环境,太恶劣了,换了个人,未必能比他做得更好。”
周倾蹙眉,“恶劣?”
“嗯。”
姜云舒点点头,有几分怅然,“他是我爸妈的老来子,他们都打心眼里疼他,但也在同时对他给予厚望,他从三四岁开始,就是在很严苛的要求下长大的,几乎没有童年。”
“他身上背负的,是整个姜家的兴衰,所以他习惯了每一步都精确计算,不允许自己行差踏错。”
闻言,我和周倾都愣了一下。
显然姜聿珩从没和周倾提起过这些,周倾有些怔忡,“他从没和我提起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