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放扯唇,勾出轻嘲的笑意。
他突然松了拳头,单手滑进口袋,嗓音恢复如常的散漫,只是周身依然散发冰冷。
“我呢,一定把你这白日做梦的毛病治好。”
他唇角的嘲弄意味更盛,“不用谢。”
......
我在车里坐立难安,虽放心周放行事,但又怕他有个什么万一。
还是守在车外的乔鞍安慰我,“嫂子,你就放心吧,四哥做事向来周全。”
“我知道,但......”
但到底是当局者迷。
等了好半天,见还是没有动静,我忍不住想要回去看看,但一只脚刚落地,就被重新按进了车里。
随后,伴随着一股熟悉的清冽味道,我被抱个满怀。
耳边,是更加熟悉,令我心安又心乱的勾耳嗓音,“这么一会儿就想我了啊?”
我回抱周放,在他怀里蹭了蹭。
周放却给我拉开,“不能解决,就别勾我。”
我瞪他一眼,“没正形。”
周放还反以为荣,“我跟我老婆说点体己话,怎么没正形了?”
“你不要总是在孩子面前诋毁我,到时候它出来,跟我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