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你不用这么仔细,我还没到这种程度。”
江莱严肃脸,“你不用在我面前故作轻松的,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我了解你的。”
我低头喝水,遮住眼底的悲痛,没接她的话,“周放呢?”
江莱道:“高烧了,在隔壁治疗。”
她没给我说话的机会,接着道:“阮阮,我之前没有开口劝你,是我知道,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我说再多安慰的话,奶奶也回不来了。”
“而且,亲人去世是一生的潮湿,所以我就没有说让你向前看,让你不要太难过等等,可现在我不能不说了。”
“你不能再这样下去,我也不是拿孩子绑架你,但你自己也说了,要留下她,那你就得对她负责,不然你现在就给她一个痛快好了。”
“别让她跟着你受罪,你也会伤到身心。”
“还有,你不要一个人闷着,不哭可以,但把感受都给我真实的说出来。”
“你一直憋在心里,最后难受的,有你自己,有孩子,还有周放。”
“还有我们这些关心你的人。”
江莱都说口干了,喝了杯水准备继续。
我抬手阻止,问她:“我孩子没事吧?”
江莱道:“你自己想不开,张老说他也没那神一样的本事,保住这个孩子。”
“周放为了不让你难受,伤身体,已经说了,这个孩子保不住就不保了。”
“他看不得你难受。”
“我也看不得,如果我劝不动你,那这个孩子就是和我们没有缘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