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湛压根就没听见她前面的话,后面这句听的也不是很清楚。
隐隐约约的,似是听到一个“上”字。
他按住她作乱的手,再开口,嗓音已经呈现欲染的暗哑。
“你要是能好好说话,我也不必这样。”
哦,还怪上她了。
江莱使坏,在他喉结上咬了一下。
池湛按着她腰的手骤然收紧,疼的她嘶了声。
她不高兴道:“放开。”
池湛将她往怀里扣得更紧,下巴抵在她肩膀上。
似是无奈的叹了声气,可江莱却听出很浅的窃喜。
“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当你是原谅我了,还喜欢我。”
“......”
听听这狗逻辑,要不说人家里从政又从商呢。
江莱心里骂完,嘴上接着他的话说:“我明白了,池总就是喜欢我追着你的感觉,无论你怎么伤害我,我还要屁颠屁颠的来追着你,是吧?”
池湛缓了缓,与她拉开一些距离,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含着认真:“之前我说过那些让你不舒服的话,是我不对,我知道道歉没用,那些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了,所以,你可以骂我,对我说最过分的话出气。”
“我全都受着。”
江莱眼尾上挑,那双眼眸掠动笑意,像极了勾人心魄的妖精,十分妖艳。
她问:“什么过分的都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