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如果听了我的,我们离婚,不就没有这些事了?”傅君泽淡淡地说。
孙江月擦着眼泪,更加委屈了。
离婚?
傅君泽只不过是离开家对她都有这么大的影响,如果是离婚,那她还不被人戳断脊梁骨?
像他们这样的大家族,哪怕是为了面子都不可能离婚。
“傅君泽,你真的就那么讨厌我吗?都那么多年了……”
“你也知道这么多年了,我忍你忍得有多辛苦。”傅君泽终于抬起头,淡漠地看了孙江月一眼,“孙江月,如果你还想留在傅家,以后就别在我面前哭哭啼啼,这招对我没用。”
孙江月冷笑,“哭哭啼啼对你没用?是我哭哭啼啼对你没用吧?要是换成那个女人,我看你……”
“孙江月!”傅君泽冷声打断了孙江月的话,“这么多年了,你一直揪着那些旧事不放有什么意思?我妥协了那么多年,不是真的怕你。”
男人的脸部轮廓刚硬得甚至有些不近人情。
“如果你还要旧事重提,那我们就离婚。”
他这话不像是在开玩笑,孙江月哪怕心里再委屈,也不敢继续在这个时候说话来刺激他。
……
第二天早上,宋挽去了医院送早餐。
早餐是张姨熬的粥,还腌制了小菜配着,很下饭。
宋挽到医院的时候,只有傅君泽坐在病床边守着傅老太太,孙江月应该是回去了,病房里没有看到她的人影。
听到脚步声,傅君泽抬头一看,见来的人是宋挽,脸上露出一个笑容。
“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不是还有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