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得太差了，虽然按时交，但是不合格。重新写，五点前交给我。如果合格的话，你今天可以准点下班。”乔思语微笑着说完这句话，拿起手边的咖啡优雅地抿了一口。
唐梨真的很想抬手把那杯咖啡泼在乔思语的脸上，但是她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乔思语这话分明在暗示她。
即使她五点交了报告，那份报告也依然不会合格。乔思语因为昨天的事情，在故意整她。
唐梨想争辩，耳边却忽然传来动静，她转头望去，便看到田娜从电梯走了出来，还在和身后的人说话，只瞥见了一道身影，唐梨便立刻低下了头。
田娜身后的人是商堰。
唐梨没了任何和乔思语争辩的心思，低头努力降低存在感。身后田娜和商堰陆续经过，唐梨甚至能嗅到商堰身上那股清冷的烟草味。
等他们走过，唐梨这才扭头小跑着离开，可是胃里忽然一阵绞痛，头脑昏沉的唐梨眼前一黑，便在周遭的惊呼声里突然倒了下去。
许是错觉，唐梨又闻到了那冷冷的烟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