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找第二区块儿的人,而是找第一区块受害的底层人们过来?不就是想针对我么。
那些底层人恨透了脏东西,多少亲人朋友死在了它们的手下。
而我的诡异身份,跟脏东西有什么区别呢?
我定然会被他们千夫所指。
那些高层们,不用多说,也是针对我的。
属于陪同我的那个区块儿,才算是支持我的。
这也意味着判决是公正公开的,说不定在哪个角落有摄像机在拍照呢,到时公布录像,来彰显高层的正义。
这些小把戏,全都被我看穿了。
我被押上了台,那里有一个圆桌,士兵上前开锁打开了一个小口,让我走了进去。
好在里面有个凳子,我能坐下。
在我的对面,正对着的是一名戴着眼镜的老人。
他拿着评判的小锤子,这定然就是法官了。
“刘炜是吧!守城大将军刘天正的儿子。”
法官低头看了看资料,随后抬起头来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看着我说道。
他满头白发,有些浑浊的眼睛里,却又透露着一丝精明。
想都不用想,定然是高层的人。
“是我。”
我淡淡的说道,没有丝毫的慌乱,反倒是从容不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