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相信我吗？
听到他说出这句话，余小瑶着实愣了一下。
如果说是第一次入梦碰到那会，她可能还会有点相信他。
后来知道了他跟鬼王是同一个人，甚至还可能在帮着做坏事，她就没办法再相信他了。
她没有回答，但她小脸蛋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浮梦眨了眨眼，面上露出了一丝受伤的表情。
“好吧，你也不信我。”
他像是自己安慰着自己：“不过没关系，反正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的，从来都没有人相信过我。”
不知道为什么，这人刚刚明明气场那么可怕，但周清这会儿觉得他看起来居然有点可怜。
这种可怜又可悲的情绪是从浮梦身上明晃晃透出来的，余小瑶自然也感觉到了。
她想了想，如实说道：“浮梦，妞妞不相信你，是因为你是鬼王。”
“天师前辈们说过，鬼王会被死气和黑气控制，就算不是自己的意愿，也会忍不住做坏事。”
这还是还是前不久她了解到的。
灰气就不是负面情绪的凝结体，会影响到人的情绪以及思想。
而黑气更是危险。
“妞妞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你能听懂吧？”
浮梦倒是真没料到余小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意思是如果他不是鬼王的心魔，她就有可能会选择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