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那如此品行之人日后若是为官岂不是更要为祸百姓,这种人如何能为官?”
有人心道:吴骋虽看着是年少有为,但终究是商户出身上不得台面当不得大用。
只是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如今朝廷有意要抬商人的身份,府台大人又在抬同样是商户出身的赵崇霖夫妻,这话就不合适随意说了。
有这样想法的不在少数,再看眼下这个场面,新科举人吴骋铁定是没了好前程,为了个女子,实在糊涂啊。
再看府台大人的态度,议论的声音越发大起来,而吴骋从头到尾没有为自己辩一句,想来都是真的。
吴骋面色苍白几次想要开口都被他的先生眼神制止,他强制让自己镇定后站起来
“之前年少冲动做过的错事如今每每想起来都后悔不已,做错了就是错了,请大人责罚。”
请了罪他又看向赵崇霖,拱手作揖,“赵大人今日所做所言于情于理皆无过错。
今日当着诸位的面,我郑重向赵大人和夫人保证,日后再也不会有任何不当言传。
过往之言是我酒后失言,从今往后我当滴酒不沾以此为戒。”
到此时府台大人站出来,“吴举人,你要牢记你今日所言,日后凡事当三思而后行。
本府念你多年读书不易且又有真心悔过之诚心,只罚归家静心读书三年。”
吴骋心下大松一口气,只要不革除他的功名其他都可以忍,且今日把那些旧事都挑出来了以后再也不能拿那些旧事让他如何。
“学生认罚,谨遵大人教诲,回去之后定当修心养性潜心读书。”
年文轩再看赵崇霖,“赵将军,本府知你是护妻心切,但动手打人确实不妥,本府让你自罚一杯吧,以儆效尤。”
谁敢说府台大人偏心赵崇霖,已经是十分给新科举子们脸面了。
否则,鹿鸣宴当日闹出革除举子功名的丑事来,在场的举子哪一个面上有光?
消息传到年夫人耳朵里她只道是生了些许误会,“大喜的日子难免多喝了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