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为什么要这么说?
二哥和嫂嫂并不是不能生?等二哥回来说不定就三年抱俩了。”
赵崇良一直都咬牙忍着听母亲说话,说到这里他再也忍不住。
陈氏却愤愤哼了哼,“战场凶险,老二什么时候能回来?说得简单。
当年旱灾你还小不记得,旱灾之后到处都是匪患流寇,剿匪都剿了好几年,更别说是打仗了。”
陈氏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担心二儿子不能全须全尾地回来,也担心仗打得太久发生变故。
怕老二在为有变故,也怕孟氏有变故。
她的话让赵崇良忍无可忍突然站起来,动作太大带倒了凳子。
‘哐’
“所以娘是认为二哥回不来了是吗?所以娘要我趁二哥不在家的时候抢了二哥和嫂嫂辛苦挣下的家业吗?
还要嫂嫂帮我养孩子,是怕二哥回不来嫂嫂改嫁所以要拴住她,让她永远为这个家奔波劳累。”
在亲娘愤怒惊讶的眼神下,赵崇良的怒火丝毫未减,气愤中更添了质问。
“娘,您心疼我,为什么不能多心疼些二哥,他也是您的亲生儿子啊?
二哥肯定会平安回来,二哥没回来之前我不成亲。”
怒火中烧之时赵崇良也完全没有想到控制声音语气,话都说出口了看到母亲颤抖的唇瓣才后知后觉到自己说这些话也气到了母亲。
但他此时完全不能控制住脾气再好声好气哄她,“娘,您想想我们赵家能有今天是因为谁,您这里七八个下人伺候着是因为谁,族里的学堂和田地是如何来的。
儿子说话重了,您也好好想想,儿子先走了,您早些休息。”
赵崇良知道不该这样跟母亲说话,尤其是母亲现在身体不好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