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新彦被陈凯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
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了就不是被骂这么简单，或许李家都保不住自己。
不说，又怕对方已经知道，饶是那样，还故意隐瞒的话。
下场同样很惨淡。
“老蔡，发什么呆呢，喝茶啊！”
陈凯仰头喝下自己的茶，见蔡新彦还没喝，开口提醒他。
蔡新彦尴尬的笑笑，把茶喝了下去。
“嗯！好茶！”
“陈总，那些都是道听途说，肯定是有人眼红我们三盟商会，故意造谣生事的。”
“该死的，要是被我查出来，必定让他好看！”
蔡新彦特意装出一副气愤的样子，好像真的有在诬陷他一样。
“哦？是吗？”
陈凯拖了一个长长的尾音，抱着一丝怀疑。
突然。
他的话锋一转，语气冷厉中带着阴森，“如果真的是这样，绝不能对他们手下留情！”
“那是那是！”蔡新彦连连点头，“陈总，您说的对，对三盟商会不利的，必须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