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山为什么暴‘天子山’不?”花伯问。
“不知道,说说呗。”
“传说在五代十国,藩镇割据的时候,这里属于‘武平节度使’的辖区,这节度使就是这里的土皇帝,最后一任被北宋所灭。据说,灭亡之际,那节度使带着一帮人就躲在这山上避难。所以这山后来就暴‘天子山’。
“那他们会不会躲进这洞里来了?”汪海洋来了兴趣。
“谁知道呢?我就十余年前跟着那采药人进来过一次,也不知这洞有多大。”
两人休息一阵,继续前进,没多远便是一个三岔路口。花伯的手电往石壁上一照,“看见没,我在这里还画了个箭头。”
两人从左边拐了进去,没多少又有分岔路,这次走了中间的一条通道。
半个小时之后,两人也不知走了多远,反正路是一直倾斜向下,汪海洋估摸着这个高度快接近山脚的海拔了。
“到了。”花伯说着,手电一照,脚下几米远的地方出现断崖,对面十几米远才是石壁,温度已经越来越低,寒意袭上心头。
汪海洋蹲下来,往下面一照,黑漆漆的,只有一个模糊的光影。
“下面有多深?”他问。
“二十几米吧,你看,上次我用的绳子还在这里。”花伯说着,一拉那绳子,已经腐朽不堪。
“你自个下去吧,我下去了恐怕没力气爬上来了。”
“好,你就在上面等着。那‘金鳞草’在什么地方?”
“你下去后,顺着地势低的地方走,大概五十米左右,会出现一条地下河。顺着河走上百来米,在那附近,应该有地热存在,那‘金鳞草’就生长在那里。古人暴‘草’,其实那应该属于真菌界的一种。那颜色是金黄色,成网状,蔓延在地面,你要连根拔起,我们需要的就是它的根。”
“明白了。”汪海洋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