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痛苦不堪的神情。旁边还站着真性,也是一副焦急的模样。
“花伯,她怎么了?”汪海洋问。
“应该是急性阑尾炎,得赶紧送到县城医院去,晚了穿孔就危险了,搞不不好会死人。”
汪海洋当兵时自己也得过急性阑尾炎,后来切除了事,他知道严重性,也吓了一跳。
真性苦着脸说:“这么晚了,又这么远,如何来得及?”
花伯:“无论如何都想尽快去医院。”
说话间,如心领着净空师太来了。
花伯就把真静的病情说了。
“这如何是好?”净空师太也是手足无措。
汪海洋这时说道:“我给我表舅打电话,叫他安排一辆车到路。接我们,我把真静师太背下山。”
花伯说:“这个主意好,不过要背到路口,要一个多小时,你吃得消不?”
汪海洋说:“吃不消也要吃了。我马上给表舅打电话。”说着,汪海洋出门拨电话。
等他进及时,花娃也从里间出来了。花伯说:汪,你把花娃带上,下山后,你们二人轮流背,这样妥当一些。”
汪海洋说:“好,净空师太,我已经打了电话,表舅安排车来,事不宜迟,我们要赶紧下山。”
净空师太说:“那有劳你们了,真性、如心你们一路去,好有个照应,到了医院赶紧打电话回来。真性,你快随我去取钱。”
那真静虽然平常对男人有成见,很少与汪海洋说过话,但现在身体疼得不得了,也不再多想,当下由着汪海洋背在了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