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屋里,香兰正收拾着地上的汽油,脸都吓得白了。
“是谁干的?”她战战兢兢的问。
“是你老公刘安成。”二香没好气的说。
“你看清楚了?”
汪海洋点了点头。
“汪哥脚被划了,流了好多血,快给他包扎一下。”
香兰赶紧帮他清理了伤口的玻璃渣子,再涂了清毒水,然后包起来。
当下,汪海洋就说了上午遇到刘工的事情。
香兰浑身颤抖,半晌从嘴里蹦出一句话来:“这个丧尽天良的
二香心惊胆战的说:“现在他跑了,哪个办?要是他又来对我们下毒手,我们可是防不胜防啊。要不,报警抓他吧?”
汪海洋想了一下说:“报警抓他不难,问题是我和香兰的事就说不清楚了。你们想想,我们三人住在一间屋里,外人很难相信我
们的话,加之上次我们误导村长相信我和香兰有暖昧关系,已经不干不净,现在香兰还没有正式离婚,我们首先亏了理。从法律上说,我们是受害者但从情理上说,别人可能更同情刘安成。加上他纵火未遂,就是定了罪,也肯定不重,到时还是一个后患。”
“那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那不太便宜那王八蛋了?”二香说。
“当然不能这样算了,我们不能报警,但是我去给我同学说明这件事,让他派人去吓唬刘安成,让他从此离开凤鸣县。
香兰说
:“要是他跑了,那我和他离婚的事不就没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