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炔脸上戏谑的笑容更加明显，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污蔑？凌云，你好歹也是天神殿的，怎么如此胆小如鼠？莫非天神殿的教诲，便是让你做个只会躲在别人身后的缩头乌龟？”
凌云额头上青筋暴起，沈炔的话语如同毒蛇般，一字一句地撕咬着他的自尊。
他握紧拳头，正欲反驳，却被大殿主一声冷哼制止。
“够了！”
大殿主浑浊的双眼闪过一丝精光，他活了数百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沈炔的意图他一眼便能看穿。
“凌云，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老夫，不得有半点隐瞒！”
凌云脸色一白，他知道自己已经逃不过去了，只好将自己为了冷霜惹恼先天谷，被灰袍使者打成重伤，三位长老为了给自己报仇，前去先天谷教训莫瑜，最后被沈炔所杀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听完凌云的讲述，三位殿主脸色阴沉得可怕。
“混账东西！”
二殿主怒喝一声，一掌拍在身旁的石狮子上，坚硬的石狮子瞬间化为齑粉。
“为了一个女人，竟害得三位长老殒命，你还有脸回来！”
凌云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大殿主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转头看向沈炔，语气森然。
“沈王爷，你杀我三位长老，还敢上门要说法，莫非真当我天神殿无人不成？！”
“三位长老技不如人，死在我手上，只能怪他们学艺不精，与我何干？”
沈炔冷笑一声，丝毫没有将天神殿放在眼里。
“至于说法，我今日来，便是要为我那无辜惨死的手下讨个说法！怎么，难道天神殿，要包庇杀人凶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