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放。”
钱嬷嬷像是没看到一样,声音冷漠。
又有两个小丫鬟拿着花瓶进了院子。
海棠不忍的照着刚才的样子,重新在眀棠头上放了一个花瓶。
眀棠没想到这个花瓶会这么重,大概有五斤。
什么花瓶啊这么重,还是圆底的,根本就立不稳,不摔碎才怪呢。
但好在刚才有了准备,花瓶放在脑袋上的时候并没有摔在地上。
“王妃,请您目视前方,双手放于胸口,不要左右乱看,后背挺直。”
钱嬷嬷看都没看眀棠一眼。
眀棠嗯了一声,照着钱嬷嬷的话做。
可没走两步,花瓶又碎了。
花瓶碎了,又有新的花瓶被拿了过来。
大晋朝的绣鞋都是蜀绣的,鞋底很薄。
地上全是碎片,眀棠踩在上面,又要顾虑脑袋上的花瓶,又要顾忌脚下。
便是这样,她的脚被碎片刺出了血。
花瓶碎片上的血很明显,锦绣不忍再看,可钱嬷嬷代表了帝祀。
她的意思,便是帝祀的意思。
她不懂,为何帝祀又要惩罚眀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