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我没做过。”
眀棠艰难的睁开眼睛,唯一的光源让她恢复了一丝理智,可周围很黑,她还是很害怕。
这么多年,她也给自己治疗过。
寻常黑夜中,她不会害怕,但这种密闭空间,亮光太弱,她会害怕,会被勾起童年的不快。
窒息的感觉仿佛要将她吞没,帝祀不打她,但这种方式却让她更难受。
“你难道不记得当年对本王说过什么了么!好,既然你不记得,本王便提醒你!”
帝祀弯下腰,眼底猩红一片,薄唇蠕动间,声音残忍:
“你说,本王从前高高在上,从高位摔下来,便应该认命,待在那淤泥中,成为臭鱼烂虾,你说,本王自诩清高,却跌落神坛,注定要凄苦一生。”
“你说,本王的母后太过于心软,心软的人注定不会有好下场!”
“眀棠!你如此恶毒,可曾有想过有朝一日你的下场。”
帝祀一字一句的,在眀棠耳边出声,像是一条毒蛇,又像是索命的厉鬼,让眀棠的身子抖的越发的厉害了。
“不是我,我没。”
眀棠拼命的摇头,眼睛涣散间,脑海中闪过一个一个片段。
那年幼的男孩盯着她,在她吐出恶毒之话时眼中的光一点点的消散了。
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恨意。
不。
她不是那个意思。
眀棠头疼的厉害,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觉得有一双手在她的记忆中拼命的搅和,让她一想起往事,便不愿触碰。